第(3/3)页 还有你们家从前的那个姓虞的管事,这些年究竟去哪儿了?” 滕骥和滕骏后背凉嗖嗖的。 连虞管事也牵涉其中,看来母亲这次的麻烦真的是大了。 兄弟二人的模样有五六成像陈清漓,花侯越看越觉得碍眼。 他站起身抖了抖衣袍,缓步走出了书房。 滕家兄弟无奈,只能离开了侯府。 两人乘车回到客栈,没精打采地走进了滕志远的房间。 “父亲。”两人行了个礼。 滕志远见兄弟俩耷拉着脑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叹了口气:“花侯怎么说?” 滕骥忙把方才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尤其是花侯最后交待的那几句话,几乎是一字不漏地告知了滕志远。 滕志远眉头紧锁。 果然还是那五千两的问题。 花敬堂究竟知道些什么,又在怀疑些什么? 还有那虞管事…… 滕志远当年之所以能够谋得渤海郡守的位置,花侯在其中出了不小的力。 那时他手头不宽裕,身边除了做杂事的仆从,连个像样的随从都没有。 那姓虞的管事是陈清漓的陪嫁,因为年纪太小,滕志远一开始没怎么注意过他。 后来见陈清漓重用虞管事,他还刻意询问过这人的过往。 陈清漓当时回答说虞管事是花老夫人赏给她的人,滕志远便没有继续追问。 如今听花侯的语气,似乎他与那虞管事根本不熟。 也就是说,姓虞的来历非常可疑。 陈清漓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