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谁是教授的未婚妻-《我老婆身娇体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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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文慧痛得起也起不来,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羞辱自己。

    “免费教你做人,不用谢。”姜宛白拿着书蹲在她面前,声音极轻,“趾高气扬这种玩意,对我没有用。下一次,你要这再样……”

    她扫了眼她还跪着的膝盖,“这两条腿,干脆就不要了吧。”

    文慧原本要骂的话都已经在喉咙了,最后被她这句话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她离她很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眼睛里带着她没见过的戾气。

    她真的能,把她的腿给折断!

    姜宛白在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害怕,这才站起来,笑眯眯的说:“啧啧,错了道歉就好,把书本捡起来也只是弯腰的事,不必下跪。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赶紧起来吧,这地上跪着挺疼的。”

    “……”文慧又气又恨,但又很害怕。

    这个女人,哪里柔弱了?

    向小小被姜宛白脸上的笑给吓得打一激灵,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姜宛白拿着书,拍了一下侯琰,“走吧。”

    侯琰很满意她的处理方式,“我以为要见血呢。”

    “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姜宛白睨了他一眼。

    侯琰不说话,只是唇角挂着笑,接过她手上的书,拿着一起离开。

    ……

    他们走后,向小小赶紧扶起文慧,看到她的膝盖都磕出血了,“都流血了,去医务室吧。”

    文慧盯着受伤的膝盖,咬牙,“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那个女人,不好惹。”向小小劝着她,“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在先,要不就算了。”

    “算了?呵,被侮辱的不是你。”文慧气得甩开她的手,“向小小,你要是怕,你就离我远一点。”

    向小小着急的重新扶着她,“我不是怕,只是那个女人不简单。还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看着也不像好惹的人。”

    “他们不好惹,我难道就好惹了吗?我管他们是谁,今天我受的屈辱,它日绝对要加倍奉还回去。”文慧气得五官都有些错位了。

    向小小见状,也不再劝她。

    总之这事,她若是不放下,肯定还会闹出大动静来。

    ……

    姜宛白按了九楼,又被他按掉,“我在九楼。”

    “我知道。”侯琰盯着电梯。

    “你要带我去哪?”姜宛白盯着他按的楼层,“二十九楼?”

    侯琰说:“去喝药。”

    “……”姜宛白现在一听“喝药”这俩字,就浑身不自在。

    她紧抿着唇,“我不去。”

    “不行。”侯琰很坚定,“我答应了阿姨,一定要盯着你把药喝了。”

    “你……”姜宛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来这里的主要任务,就是盯着你喝药。”

    姜宛白不想跟他说话了。

    到了二十九楼,这里比起楼下也没有差。

    只是门开了之后,姜宛白才看出了差别。

    房间更大些,而且站得高,看得远。

    她站在门口不想进。

    “进来。”侯琰把一双粉色的拖鞋摆在她脚下,“新的。”

    这是他特意给她准备的。

    姜宛白盯着地上的拖鞋,不想穿。

    侯琰见状,蹲下来去抓她的脚腕。

    “你干嘛?”姜宛白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盯着他。

    “帮你换鞋。”侯琰仰头,“要不,你自己换?”

    “你烦死了。”姜宛白嘴里骂骂咧咧,脱掉鞋,穿上拖鞋从他身边走过。

    侯琰笑了。

    把她的鞋子摆到一边,才走到厨房。

    药是他出门就用温火熬着的,现在刚刚好。

    他把药倒出来,端到她面前,“把药喝了。”

    姜宛白看着那碗乌青的药,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很难闻。

    “不喝。”

    话音一落,她就看到他那双眼里饱含深意。

    心头咯噔一下,赶紧接过碗,一口把药喝了。

    侯琰笑着把糖衣剥开,放到她的嘴边,“吃颗糖。”

    姜宛白瞪着他,还是把糖咬进嘴里。

    真苦。

    “就像这样,不是挺好吗?”侯琰把碗收了,“从现在开始,每天早晚都必须上来喝药。你要是不来,我下去也行。”

    “你真的要一直在这里?”姜宛白有些怕他。

    “嗯。”侯琰收拾了碗,“你什么时候离开,我就什么时候走。”

    “……”所以,她是没有办法甩掉他了?

    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到哪都能跟着来。

    她倚着窗台,“服务员,司机,保姆,我记得你还去药店做过,然后到现在的教授,请问,你还会做什么?”

    “看需要。”侯琰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衣。

    他解开一粒扣子,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还有小片的肌肤。

    袖子往上卷了起一小节,他的手腕线条很有力,就往沙发上那么一坐,性感中透着禁欲气息。

    也难怪那么多女孩子说想要嫁给他。

    放在家里,什么也不做,也赏心悦目啊。

    侯琰的手搭在沙发上,偏头,“你在看我?”

    “不行吗?”姜宛白收了视线。

    刚才,确实是看入神了。

    “行。”侯琰笑着看她,对她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过来。”

    姜宛白高傲的扬起头,“不来。”

    你叫我来我就来,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侯琰起身,去拉她的手。

    姜宛白皱眉甩他的手,他却抓得更紧。

    “你放开我!”姜宛白叫着,“我要回去了。”

    “你乖乖在这里坐着,陪我一会儿。”侯琰拉着她坐下,整个人往后一靠,就是不放开她。

    姜宛白盯着那只爪子,把她的手腕扣的紧紧的,“你……”

    侯琰忽然往她身上一倒,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好累。”

    “……”姜宛白愣了。

    “昨晚,一夜没睡。”他呢喃着。

    “……”

    “你昨天生气了,我很担心。担心的,一夜睡不好。”侯琰的手绕上了她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下巴搁在她的颈窝。

    姜宛白:“……”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窝,一股酥麻正在四处蔓延,挠着她的心尖。

    体温一下子就上来了,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慢慢的冒泡。

    他的手缠在她的腰上,松松的,可手指还是碰到了她的腰身。

    她里面穿了件打底衣,外面一件卫衣,可是完全隔绝不了他手指带来的灼热温度。

    “你起来!”姜宛白抬了一下肩膀,想甩掉他的下巴。

    可是那下巴就跟长在她的颈窝上一样。

    她又去拿他的手,刚抓到他的手指,他那手指就跟蛇一样,缠在她的手指之间,趁机就与她十指相扣。

    “……”姜宛白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火,猛的站起来,“侯琰,你得寸进尺!”

    侯琰被她掀开,躺在沙发上,头发有些凌乱,更加的邪魅。

    看着她暴躁的神色,他重叹一声,坐起来,“我真的有点累。”

    “那你回你床上睡去。”拉着她算怎么回事?

    “我就想抱着你靠一会儿。”侯琰耷拉着肩膀,两眼水汪汪的。

    姜宛白看着他都无语了。

    他怎么能有这种眼神?好像被虐待,被抛弃了。

    “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起得早,好像有些感冒了。”侯琰低下了头,“你要是觉得为难,不愿意的话,那你走吧。”

    姜宛白正在拔腿就走,又听他说:“反正,一会儿要是发烧烧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你不是期望着我死在外面吗?死了,正合你意。”

    “你也不用为难,也不用想方设法推开我。算了,你走吧。”侯琰手一挥,就往沙发上一歪,倒下去。

    姜宛白:“……”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叫发烧烧死了正如她意?

    她气得走到他面前,踢他的脚,“你给我起来,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侯琰,我突然发现你还有耍赖的特性啊。你这样子,要是被你那些爱慕者看到了,会不会败好感啊?”

    “我爱慕的对象都不管我了,我还管她们做什么?”侯琰闭上了眼睛,“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一会儿发了高烧,没人管,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也解脱了。”

    姜宛白要被他气死。

    这人,今年也有二十七八了吧。

    怎么说的话跟个小屁孩儿似的?

    几十分钟前还在讲台上一本正经,这会儿跟个泼皮无赖了?

    “是,你烧死算了!”姜宛白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气呼呼的拿着她的东西甩门出去了。

    进了电梯,她这气都没有消。

    那男人,耍起无赖真是无人能敌。

    刚才正常的很,哪里像是感冒发烧的样子。

    呵,骗她骗的一点也不高明。

    回到自己的宿舍,洗了澡,躺在床上,一摸脖子处,就还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气息在这里萦绕。

    她又坐起来,换了衣服,打电话给许晴天。

    许晴天在外面有事没回来。

    闲着无聊,她就想到那男人说他感冒,发烧了。

    还会没人管,烧死算了。

    这心里,有些乱。

    他看起来没有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发烧?

    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最后还是拿了钥匙去了二十九楼。

    站在他的门口,按了门铃。

    一直都没有人回应。

    她敲门,敲门好一会儿,还是没人应。

    真的出事了?

    “侯琰,侯琰开门!侯琰?”她拍打着门。

    是出去了吗?

    她赶紧给他打电话,电话通了,无人接听。

    “侯琰!”她再敲门。

    房间内,依旧无人应答。

    心头忽然就慌了。

    他要是真的生病了,怎么办?

    现在该找谁开门?

    后勤部。

    对,他能去后勤部拿她宿舍的钥匙,他的一定也有。

    刚转身,门就开了。

    她欣喜若狂,推开门,看到男人面红,眼神也没什么精神,呼出的气息很浓很重,“你真的感冒了?”

    她抬手贴着他的额头,手缩了一下,“这么烫!”

    “你以为,我骗你?”侯琰笑的苍白,“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骗子么?”

    姜宛白把门关上,“你上课的时候,还有回来的时候,明明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昨晚着凉了。”他拖着脚步,重新回到沙发躺着。

    姜宛白拍了他一下,“你起来,去床上。”

    “不想动。”

    “……”姜宛白瞧着他一米九的大高个缩在也不太小,但还是很挤的沙发上,很来气,“你起来!”

    她去拉他的手。

    侯琰睁开眼睛,“你担心我?”

    “我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姜宛白催促道:“赶紧起来,回你房间去。”

    “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侯琰说:“懒得动。”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起来,我就去找人来扛你。”姜宛白松开他,站在一旁,冷声道:“三……”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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