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血染刀剑风沙里【二】-《边月满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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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我也觉得很新鲜!”

    老板娘说道。

    方才的大笑让她有些口渴,索性拿起酒壶将剩下的酒水全都喝完后站起身来。

    “同我一道打听去看看?”

    老板娘问道。

    “你不是对那里发生了什么丝毫没有兴趣?”

    李俊昌问道。

    “不是你说的人需要新鲜感?现在我对跟你喝酒聊天已经没有新鲜感了,自是得找些新乐子!”

    老板娘说道。

    言毕径直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大厅走去。

    李俊昌站在原地左右为难,但看到老板娘的背影之后还是追了过去。只不过刚迈出厨房的门槛,便又调回头来取他放在灶台上的刀。

    这是他头头一回忘记自己这这把“咫尺天涯”。

    很多人都说,男人心思太过散漫,容易丢三落四,不如女人细致。实际上只是因为男人的心思过于专一,在一段时间之内,他们的精神只能放在一件事或一个人身上。当李俊昌的注意力都在老板娘的身上时,他便会忘记自己的刀。若是他一门心思只想着手中刀,那他一定连老板娘长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

    可是他却偏偏在手里拿着刀时,怀里还揣着老板娘的画像。这样就导致他不但没有成为一个出色的杀手,也没有成为一位知冷知热又体己的情郎。

    其实老板娘大厅中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有丝毫兴趣。

    什么饷银,中都查缉司,亦或是草原人,震北王,都与她毫无瓜葛。她只是安安心心的,在这里过着她的小日子罢了,人一旦过惯了平静的日子,就会进入另一个自己精神的世界,与此同时现实世界发生的种种,也就与她无甚关系了。不过若是有人以为,这是她好欺负的一方面,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有些人不去管是因为害怕,但有些人不去则是因为有恃无恐。老板娘只是听到了一个让她讨厌的声音罢了,这才彻底的按奈不住自己的性子,定要来大厅中瞧一瞧。

    撇开大厅中那些个破碎的碗盘,酒杯,桌椅不提,靖瑶仍旧是与晋鹏都成一团。而另一边,月笛却也与赵茗茗剑拔弩张,毫不相让。

    “你若是现在肯罢手离开,我定不会纠缠!”

    月笛对赵茗茗说道。

    赵茗茗一言不发,暗地里却是也上来了脾气。

    想她从山上下来后这一路,除了刘睿影之外,就没见过几个顺眼的人。至于让他顺心的事情,更是一件都没有!

    大小姐终究是大小姐,首要的就是得有脾气!

    有了脾气才能铺张造作,如果连这些都没有,哪里还有个小姐模样?却是与平常百姓家的丫头没什么区别。

    “怎么不说话?”

    月笛皱着眉头问道。

    “说话给人听,对你只能狗叫!但我不会!”

    赵茗茗说道。

    月笛听后显示一愣,继而才反应过来!

    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说道:

    “你竟然敢骂我!”

    “没人教你少管闲事,我只能既当爹有当娘的替他们管教管教!”

    赵茗茗不依不饶的说道。

    就连站在一旁的老板娘却是都大吃一惊!

    她根本没有想到这看似温和恬静,淡雅舒美的赵茗茗一旦说起风凉话,骂起人来,可当真是字字见血,句句诛心!

    月笛听后也不再与赵茗茗争这口舌之快,却是一个箭步,挺剑直刺。

    说来也奇怪。

    月笛可是差一点便能登临天神耀九州的顶级午休,出手必定都是杀招才对。

    可是这一剑不但柔弱无力,没有丝毫声势,就连指向的位置都是赵茗茗的腰间。

    这里根本不算是身要害。

    何况又是人身之间的纽带,最是灵活一场。

    赵茗茗只需要稍微侧过身子,就能避开这一剑。

    看到月笛这么出剑,赵茗茗心中不由得也是一阵冷笑。

    心想这月笛也是雷神大,雨点小的主儿!

    刚才叫嚣的那样狠厉,当真出手时,立马就露馅了!

    “啧啧啧……”

    老板娘环抱着双臂,口中啧啧称奇。

    胸前的丰满顿时被挤压的更加胸围,让站在他身旁的李俊昌眼睛都值了,暗自吞了几口唾沫。

    “这也当真是只有女人才能想得出的阴招!”

    老板娘说道。

    她伸出手扶住李俊昌的下巴,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脑袋,让他的目光离开自己胸前的伟岸,转向正在打斗中的赵茗茗与月笛二人。

    “女人的阴招,什么意思?”

    李俊昌问道。

    他也知道自己方才却是有些失态……

    这会儿赶紧抢先开口,以此想要掩饰过去。

    “你知道她的剑为何奔着腰间而去?”

    老板娘问道。

    “不知……”

    李俊昌说道。

    “这么多年,你难道都没有脱过女人的衣服?”

    老板娘扭过头差异的问道。

    李俊昌竟是对这个话题有些害羞……

    他当然和女人睡过觉,但还真没有脱过女人的衣服。

    男人都有想要发泄的时候,李俊昌通常是在青楼妓馆中匆匆解决。

    他去的屋子,姑娘早就脱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房中的小几上摆着上好的酒与茶,被子也是熏过香的。

    但这些李俊昌都无暇去享受。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他就是来发泄的,不是来调情的。

    甚至一进门便“呼”的一口吹熄了桌上的灯盏。

    常去的地方,姑娘们都不喜欢他!

    毕竟李俊昌他过于粗暴,好不懂的怜香惜玉。

    可是那些个老鸨却是都把他当做万年难求的客人!

    不但没什么要求,也从不寻衅滋事。

    甚至连过夜都没有一次。

    这样的客人,出手又阔绰大方,她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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