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明亮很快就感受到了不同。 先是国家队在训练中心的宿舍已经收回了,然后饭卡也不能用了,再然后门禁卡也不能用了。 自己主动刷卡,门是不给开的,还好,掌管大门的人都认识他,想结一份善缘,也没有阻拦。 跟后世有个叫包子的运动员如出一辙,看样子这个传统是很早就留下来的。 有次,杜教练还专门找到门卫,“陈明亮没有门禁卡,为什么还放他进来。” 别看是门卫,人家是保卫科正式职工,不是临时工,底气是不一样的。 “局长也没有门禁卡,是不是我也把他拦在外面。” “那能一样吗” “那你给我通知了吗,请你给我带红章的通知!说以后这个门禁止陈明亮出入,我就执行。我拦的是外人和陌生人,陈明亮不是外人,是自己人。” 杜教练无功而返。 训练还是开始不便利起来。 陈明亮愿意来国家队,好像也没人出来阻拦,想训练,教练组也没有接到通知说不能给他训练。 不过陈明亮还是感觉很别扭。 以前总有很多消耗的东西可以领,比如一些劳保防护用品之类,都是助理教练主动就给拿出来了。 现在,竟然没有了!助理教练说,队里领不到了,需要按照分配份额领取,我领取不到你的部分了。 陈明亮终于被管理者们给孤立了。 然后,他的助理教练,他的工作人员陆续安排了更多工作,已经不能做为他的专职助理了。 只有陈教练浑不在意,一如既往关心他,照顾他。 但是孤掌难鸣。 陈明亮在队里和队友日常关系也不错,没有谁什么说不该说的话。 可是被集体孤立的感觉就是不得劲。 有一天,陈明亮问陈教练,“队里这是什么意思,是开除还是什么,怎么也没个说法。” 陈教练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气氛很怪,上次我自己都做了检讨,已经没有资格参加中层会议了。” “啊,对不起,陈教练,是我连累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