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卫望楚摸了摸安柏的头,牵着他一起走了过来。 “针灸了。” 芽芽略感头痛。 虽然换了极细的银针,可插上十几针还是有些让她发怵。 男人从药箱里取了一包酸梅,“在肖老夫人那里又吃芝麻咸果子了,油炸的,也不嫌腻,清清口。” 姐弟二人同时伸手,取了梅子放入嘴里。 梅子本酸,一般人腌制会放大量的糖,做成酸甜口的蜜饯。 这梅子倒是不一样,甜口很淡,而且带着一股药香,格外清爽。 “你听谁说的?” 芽芽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她刚刚吃了芝麻咸果子,他便知道了,肖家规矩大,一般的丫鬟可不敢和陌生人随意唠叨。 卫望楚挑眉看了她一眼,真是个警觉的少女。 “肖家几个姑娘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说到了你,提了几句。” 肖家的几个姑娘? 如今未出阁的便只有大房的肖双双和二房的肖淼儿、肖香儿了。 她们对她这个农家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无非是取笑她又土又穷又馋又没有教养之类的。 挺好。 芽芽嘻嘻一笑,几口将嘴里的梅子干咽下去,忽然想起来,“哎,这不是你下午踢了去打肖武表哥的那包吧?” “正是。” 这个贼郎中—— 芽芽看安柏丝毫不在意,便也算了。 “这梅子可助消化,你多吃点。肖老夫人的接风晚宴你若是不多吃点,下午的戏不是白演了?” 嗯? 安柏一个接一个的吃着梅子,顺便听一耳朵卫大夫和姐姐的聊天,这时他这才明白,原来下午姐姐是故意扮演一个吃货的,只是为什么呢? 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来肖家,芽芽还千叮咛万嘱咐他,千万要管住眼,管住嘴,不能乱看,更不能乱吃——再想吃,也只能吃一两筷子,别留下把柄让肖家人嘲笑,给爹娘丢人。 这次是为什么呢? 少女吃完了嘴里的梅子干,取了帕子擦擦手,道:“扎吧。” “张嘴。” 卫望楚往少女嘴里塞了一颗圆溜溜的糖果,这才开始点蜡烛,烧银针。 “临时换了地方,对你眼疾恢复不利,我今日换了药方,你有何不适,就和我说。” 说着将手里的银针插入少女的脖颈后脑处,“止痛。” 然后十几根银针一一烧过没入芽芽头顶和脸颊。 又点了药卷,插到银针上。 一切都是做惯的动作,做起来熟悉自然,很是流畅。 角门旁,隐在灌木丛里远远观察的老嬷嬷歪头和旁边小丫头说了几句话,叫她出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