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当着司行霈的面跟顾轻舟表白过的,而司行霈居然放心他单独和顾轻舟在家里吃饭,可见他从未将蔡长亭视为情敌。 蔡长亭不能让司行霈紧张,他没资格。 “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过来吃饭吧。”蔡长亭站起身道。 他芒刺在背,一刻也坐不住。 他的厚黑脸皮,也兜不住眼前的光景,他受到了奇耻大辱。 荣辱不惊的蔡长亭,很生气。 “......哦,你快去忙吧。”顾轻舟道。 蔡长亭阔步离开,走得头也不回。 顾轻舟忍俊不禁。 晚夕司行霈回来,她把此事告诉了他,同时骂他:“你这个人顶坏。” “怎么说?”司行霈解开了纽扣,开始脱衣准备去洗澡。 顾轻舟道:“你明知道,你越是在乎,蔡长亭就越是得意。你偏偏做出无所谓,他当时都气炸了。” 想到这里,顾轻舟就又笑起来。 她罕见蔡长亭动怒。 临走的时候,顾轻舟看到了蔡长亭紧握的拳头,就知道司行霈的攻心计策对他起了效果。 “你才不是信任呢,你就是老谋深算。”顾轻舟说。 司行霈赤了上身,露出精壮的胳膊和结实的胸膛,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她的唇:“司太太,我是真信任你,你却以小人之心度我!” 顾轻舟在他的胸膛打了下。 声音有点大,司行霈下意识捉住了她的手,问她打疼了没有。 顾轻舟笑得肋骨很疼,顺势往他怀里一扑,这才察觉他浑身冒热气,满头的汗。 “臭死了。”顾轻舟说,“干什么去了,弄得这满头满脸的汗?” “去拉练了一次,跑一跑浑身精神,还赢了叶督军一把枪。”司行霈道。 顾轻舟哑然失笑。 司行霈一贯以他师座的面目示人,只有在叶督军或者霍钺面前,他才偶然像个半大小子,跟他们比赛一场,然后赢一把枪,还颇有滋味跟自己的女人炫耀胜利的成果。 顾轻舟的头发,沾到了他的汗。 司行霈将她抱到了浴室,先替她洗头洗澡。 他一边洗,一边端详着她的头发:“剪得这样短了,你可习惯?” “很习惯,可舒服了。”顾轻舟道。 她闭眼任由司行霈给她洗头,然后就问:“你说,都这样短了,我要不要再剪掉半寸,烫个卷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