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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远山怪怪地看了他几眼，终于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罗子凌坐下后，杨远山让身边的工作人员退下，别进来打扰他和罗子凌说话。

    “杨爷爷，你和吴东方摊牌了？”罗子凌也没客套，直接问询事了。

    “我不说你们也都猜到了。”杨远山呵呵笑着说道：“不错，确实和他摊牌了。”

    “他是怎么回复你的？”

    “你猜他是怎么回复我的？”杨远山一脸玩味地看着罗子凌，并没正面回答。

    罗子凌一脸无语地看着杨远山：“杨爷爷，你尽让我猜，这样也太不地道了吧？”

    “你觉得，他可能直接答复我吗？”

    “不会!”罗子凌摇头，“即使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也会等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答复你。”

    “是啊，你都猜到了。”杨远山一脸的玩味，“那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杨爷爷，你是在考我吧？”罗子凌一脸的苦笑，“我一大早跑来问你事儿，你问我的问题比我问你的还要多!”

    杨远山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问罗子凌什么。

    没能从杨远山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罗子凌有点小郁闷。不过他也知道，结果很快就会公开，杨远山既然这么直接和吴东方说明了情况，那吴东方不可能没有表示。

    杨远山没想到罗子凌这么不配合他，不愿意和他过多探讨这件事情，只得主动引开话题。

    “一会我去见见你太姥爷，和他说说这事情。”杨远山将碗中粥喝光后，继续说道：“即使冲他发难了，那就要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我不可能在钱唐呆太长时间，最多在这里呆上两三天就回去。王征强原本想再来钱唐，但这事情发生后，估计他不会再来了。”

    “杨爷爷觉得，吴东方会主动引退的可能性有多大？”

    罗子凌这样直接的问询，让杨远山沉默了好一会。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吧!”杨远山最终声音平静地把自己的认为说了出来，“以我的角度看问题，我觉得他只有接受这一条路。不然......”

    “不然什么？”见杨远山没有说下去，罗子凌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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