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因为这许多日没有剃头,江行之头发亦是长长了许多。 言芜用凤栖寺里的菜刀帮他将长了的头发清理成光头,这才又帮他包扎伤口。 她声音心疼地问:“疼吗?” “不疼。” “心呢?”言芜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位置,问:“会疼吗?会失望吗?会不会很难过?” “不疼,也不难过。” 世人懵懂无知,也因此,才有他们这些人来弘法传道。 江行之不会失望难过,也不会怨愤那些不明事理的众人,他只怜惜他们。 言芜就用手指戳他的脑袋,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呀。” 他?怎么了? 他等着她说下文。 但她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而是低头,亲了亲他被砸破的额头处:“我心疼。”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她胸口:“你被他们伤了,我很心疼。” “我不疼。”江行之只得认真的重申:“一点都不疼。” 比起佛祖以身饲虎,他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