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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元昭一脸淡定，“不可以学吗？”

    “不可以。”

    “哦。”他想了想，又说道：“我喜欢你。”

    甘霖：“……”

    “我喜欢你。”他又说。

    甘霖：“……”

    “我……”

    甘霖没有办法，只好认输，说道：

    “我也是。”

    顾元昭：“少回答了一个。”

    甘霖噎住。

    顾元昭眉头一皱，又说道：

    “我喜欢……”

    甘霖伸出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了他的复读机行为。

    “好，我也是，你别再说了，我一直都是！”

    顾元昭终于安静下来。

    少年的神情一改往日的淡漠，毫无情绪。

    他很满意，满意无比。

    甘霖的内心情绪并不平静，如潮水拍岸一波未平一波未起，无法准确形容，又还没到达需要脏话表达的复杂程度。

    最后……

    千言万语，无数心绪，使得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说生活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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