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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霖问道：“还有大型恶魔？”

    对方顿了顿，回答说道：

    “很少见。”

    “大型恶魔的欲望更加恐怖，实力强大的同时也更加难以在人间生存，所以理论上来说很少见……”

    “但，根据史料记载，不是没有出现过。”

    甘霖：“有可以公布的资料给我看看吗？”

    “嗯？”

    “比如天使，比如恶魔什么的。”甘霖眨了眨眼，“我总不能真的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吧？”

    “……”

    对方沉默了片刻。

    显然是没想到。

    这小姑娘面临着被恶魔杀死，连灵魂都吞噬的危险，丝毫不慌。

    甚至……

    眼神之中还闪耀着八卦的光芒。

    “普通人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对方叹了口气，眼神略带些许怜悯，“你的情况特殊，也不是不可以。”

    “我会向上面申请，批准以后，你起码能死得……呃，知道得明白一点。”

    ……

    甘霖离开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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