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需要用母亲的性命,来迎接孩子的新生? 其他将领、将领夫人们,一时都哑然了。 他们不知该说什么。 从人性上说,宁愿孩子跟着母亲一块儿走;可如果能留下一个,对扎合干也是种安慰。 女人生孩子,就是走鬼门关,多少人折在这上面的? 已经生了两天一夜了,再耽误下去,恐怕一个也留不住。 鬼戎看着扎合干,替他做了决定:“那就留一个!来人,去准备郡主要的东西。” 薛湄回到了大帐。 她把萨满、接生妇都赶了出去,然后趁着安丹宵去给她弄盐水的功夫,瞧见那产妇昏昏沉沉的,就给她打了麻醉。 她动作娴熟,速度也很快,不过几分钟的空档就做完了全麻,然后把针收回了空间。 她又拿出了抗生素、消炎药,放在自己口袋里,等会儿见机行事。 她做完这些,产妇自己毫无知觉了,彻底昏睡了过去。 很快,安丹宵端了盐水进来。 薛湄又让她去找最快的刀,把刀子放在盐水里洗。 她自己也反反复复在盐水里洗手。 她没办法用自己的手套、手术服,以及手术单,这个手术非常简陋而危险,但她必须得做。 她也让安丹宵洗。 “等会儿我需要一个帮手。” 薛湄道,“你是否害怕?” 安丹宵:“怎么帮?” “算了,你去让扎合干将军进来,我需要他的帮助,你先出去。” 薛湄道。 安丹宵撇了撇嘴:“我……”“出去,你还想挨打吗?” 薛湄问她。 安丹宵愤怒站起身。 片刻之后,扎合干将军进来了,问薛湄:“我要怎么做?” 他目光落在自己妻子脸上,眼泪滚了下来,伤心欲绝。 薛湄让他在盐水盆里洗手。 见他的袖子脏兮兮的,衣裳似乎很久没洗了,薛湄道:“你把外袍脱了。” 扎合干将军一愣,倒是很听话脱了。 然后……他就只穿了件袍子,里面是打赤膊。 薛湄看了眼他。 郡主见惯了大场面,一个光上身的壮汉小意思,她非常镇定:“把手洗干净,连带着手肘也要洗,仔仔细细。” 安丹宵片刻之后又回来,端了薛湄要的草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