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呢你!”她用拳头捶他胸口:“我还没跟你上过呢,说明你对我身体不感兴趣,说明你对啥竹子兰花的身体感兴趣,说明你……” 于小山附身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也一路向下,空气中爆炸着社会主义和谐观(你们爱想啥想啥)的味道。 她用手去挡,于小山压住她的手低声道:“你不是一直想那啥我吗?我看你打嘴炮厉害,来真的比谁都怂。” “怂你个大头鬼,姑奶奶我从来没怂过!”说着她做出了一个让于小山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于小山倒抽一口气,孟串儿记得他在《淡淡的忧伤》里写过,男人要是被不可描述,基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你tmd,是不是个女的!天知道我多想!”事情就是那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那是一种力量,是她三十多年从没遇到过的力量,孟串儿这种人,从来不曾被征服过,在床上也不曾,什么事情都要争个高低当下。 如果不争,且享受,那么一定心甘情愿,比如现在。 随着感官体验幅度越来越大,她能看见冰雪消融,莺飞草长,甘霖滋润大地,阳光普照世间…… 他能带他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天上地底混跑一圈,然后你会觉得,只要有这个人在,龙潭虎穴敢闯,生死时速敢争,鸟语花香不在话下,天涯孤独也能消愁,孟串儿可能是疯了。 一切归于平静,她懒散地靠在他怀里抽烟,挑衅似的吐了个大大的烟圈。 “你这是事后烟吗?” “嗯呐。” “你还有脸嗯呐,你说你哪点像女的。对了,谁给你的勇气说你是我未婚妻?” “这话该我问你,不知道谁跟中国驻阿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说我是他未婚妻!” “你咋知道的?” “我妈说的,而且还问我你是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跟老太太说,我是齐天大圣,专门收妖。” “呸,不要脸!” 两个人嘟嘟囔囔的都困了,就这样靠着抱着,睡得格外好,一夜到天明。 孟串儿的腿伤慢慢复原了,开始活蹦乱跳了起来,于小山心里既欣慰又有一点失落,她在生活琐事上不再依赖于他,抱来抱去的肯定不需要了,洗澡上厕所也可以自己处理。 人啊,一旦特别爱另一个,巴不得这人出点无伤大雅的意外然后变残疾,然后可以终生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再也不用担心她会远离,好像不如此不能证明特别爱。 而且这个丫头非常暴力,从上次见过竹子之后,几乎每天都施展她调查记者的功力逼问他的过去。 “于小山。” 一听这种叫全称的严肃语调于小山就心里暗暗叫苦:“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