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审谢鹿鸣-《不可名状的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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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如何从背阴山上下来的,背阴山周的禁制缺口究竟在哪!”

    “又是何时……你占了谢少郎的肉身?”

    徐见山终究是忍不住问讯了,他见着谢鹿鸣这般乞怜,终究是动荡了一丝心绪——虽说不是亲学生,但是这个知礼的娃娃好歹也上过他的课,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了。

    “学生……学生并不知道徐夫子在说什么,徐夫子和诸位圣人是在怀疑鹿鸣遭人夺舍了吗,还是鹿鸣做下了许多错事?

    可鹿鸣依旧还是鹿鸣呀,鹿鸣出生寒门,幼时困窘,承蒙恩师不弃,收归门下,受诸位先生器重,授业之恩不敢不忘,若是鹿鸣做差了什么,鹿鸣甘愿受罚,但是诸位先生好歹告知鹿鸣一个因由,不至于让鹿鸣自己一人蒙在鼓里。”

    谢鹿鸣说着说着,玉色的眸子里酝酿的清泪流出两行,使得不少见着他长大的亚圣都有些动摇起来。

    这玉郎君抽泣了好一会,随即又将情绪整理了一番,拂了拂袖间的衣尘——

    “鹿鸣近来的错事,便是不该对张少郎生了妒忌之心,意欲一争天下行走的位子,然而眼下先生们这般举止,怕是不单因为这个问题。

    无论先生们觉得鹿鸣做了什么,想来已经被坐实了,落得这般田地,鹿鸣只觉得是张少郎技高一筹,无话可说。

    鹿鸣叩谢师恩。”

    原本板上钉钉的事儿,却因为谢鹿鸣这般的坦荡模样,差点就取信了小部分人,更别提他还径直将问题往张清和处引——这倒是使得徐见山警惕起来。

    高,实在是高,因为没有人能查探神魂,亲近谢鹿鸣的诸圣心底便天然存着一丝侥幸,谢鹿鸣恰恰就利用上了这一点。

    可正当他要动摇好些大修时,一声苍老中正的传音远远递了过来——

    “孽障,既已事发,便不要在这里惑人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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