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晚晚气得快捶沙发,“我脱了的,别这么看我!” 气归气,不得不承认没有内衣压住淤青,好受多了。 贺胜霆嘴角浅浅浮着一抹笑意,“这么大声地强调,是想我做点儿什么吗?”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江晚晚整个人快从沙发上弹起来,却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按住肩膀。 “别动”,他嘴唇凑近,低沉男声内里的磁性,在她耳旁肆意放大。 江晚晚耳朵都开始痒了。 贺胜霆将她压在夹克外套里的长发取出来,动作轻柔得就像对待一件珍稀的瓷器。 让江晚晚有种被他捧在手心宠爱的错觉。 呸呸呸,你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她赶紧往旁边侧了下身,躲开那双大手。 贺胜霆僵了一下,垂下的眼眸暗潮涌动。 他呼吸有些重,像在忍耐某种不可抑制的痛楚。 江晚晚诧异地抬眸,可贺胜霆已经率先起身背对她。 “你自己在这儿等一会儿,司机十分钟后到。”他的嗓音,带着江晚晚听不懂的沙哑。 “诶……”江晚晚还要说话,他人已经进了房间。 带着不解,她再次坐下。目光忽地落到压着文件的眼镜上。 她心里一动,像换牙的孩子偷吃糖果一般小心翼翼,将眼镜戴上。 咦? 两秒后,她又将眼镜摘下来,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开合两下。 她又要抓狂了。 滚你大爷的近视! 江晚晚回到家,洗漱完一沾枕头就睡着。 接下来几天,她忙得脚不沾地。 培训班好几个学生都面临考级,她领命带队,隔天才回家。 医院又通知说,她母亲的生命体征不稳定。她担惊受怕地在医院陪床一整周。 熬到身体受不了,流了两次鼻血。 医生也看不下去,赶她回去睡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