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幕黄昏下,独饮。大路朝天,一人晃荡一人笑。 对影不成影,居然还自嘲一笑。 “吾虽好杀之辈,却并非无情,万物生灵,谁又能真的无情?” 醉酒如他,仰头再喝,碎坛于手,再提一坛子酒:“外人看我如同禽兽,吾当以兽行而行之,而天地悠悠,岁月无尽,吾生则杀不停,吾死亦要这无数的生灵为伴,都他娘的一起走上一走这黄泉道!” 言罢,起坛再喝,一手碎,处处回响,但听他接着道: “世人皆以天生万物以养人,杀遍生灵旺自身。 生而为蛙就该忍? 老子不服偏不认! 人无一善便可杀,断他的根来泄愤! 即便有雷当头下,亦如刑天惊鬼神! 杀!杀!杀!杀!杀!杀!” 醉醺醺的他,喝了酒,耍了又耍,独坐黄昏下。 看天黑,见夜明,却道了一声:“善哉善哉,阿弥陀你个佛!” 这一辈子,自己怕是做不到心如止水,鉴常明。 那小尼姑,是真她娘的狠! 肉身于她不过皮囊,心下有信仰,信则得以永生? “妹的!” 蛤蟆踉跄的起身,但闻铃铛响,抬头一望,甚是奇怪,这荒郊野外的也有卖艺唱曲的手艺人? 可当一个破布烂衫的老杂毛走出荒草堆,咧着缺了门牙的一张嘴,嘿嘿一笑的又摇了摇手中那破铃铛:“小哥,可还有酒喝?” 蛤蟆醉眼迷离的眨巴眨巴眼,摇摇晃晃的再甩头:“卧槽,是你?” 小老头儿一听这话,再仔细的瞅一瞅那身穿金边大红袍的青年,顿时一个激灵:“沃日,是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