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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

    “可以……的吧。”

    贺寻选择性忽略了女孩话语中的不确定，扬唇一笑，轻轻抚摸着女孩的长发，“谢谢。”

    “不过，”秦无衣沉默片刻，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感觉有点不对劲哦。”

    “怕吗？”贺寻温声，语调好似低喃。

    秦无衣闻言动了动，想要去看他，却被贺寻强硬拒绝，牢牢的扣住女孩的后脑，将其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膀，语气却是柔软哄着，“乖，别看我，会被吓到的。”

    贺寻没有说谎。

    此时他的状态很不好。

    在他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清眸周围泛着红色血丝，向来平静无波，看到秦无衣才溢起点点温和的瞳此时充满着邪佞和偏执。

    那里面想要将女孩牢牢的锁在自己身边的欲望与冲动几乎要冲破出来，全靠着贺寻的理智来压抑着。

    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到一丁点的光都会牢牢抓住。

    秦无衣，从第一次见到秦无衣的时候。

    看到女孩一本正经对着那个小演员开解的时候，看到女孩坐在孤儿院中抱着一把吉他，逆着阳光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找到了救赎自己的光。

    秦无衣以为她遇上自己，一切都是偶然，只有自己知道，那都是自己一步步的精心设计。

    相识，熟悉，交心，到现在女孩已经进入了自己所画的圈。

    他抓住了他的光。

    可是随着靠近，他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小姑娘发自内心的笑，和即使不笑也温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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