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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凝云冲出办公室，打电话给那些自由职业的技术人员，不过电话打不通，接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有一个人接听。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计划如此不顺利，换在以往，该计划肯定能成功。

    想来想去，她就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于是就赶紧去找方蓉。

    见到她后就质问道：“我让你调查叶锋，你是怎么调查的？”

    方蓉早就预料到她会问这件事，所以在她脑子里的剧本当中，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当然是悄悄的尾随他，从他与客户见面的时候，听来的这些东西。”

    “有照片没有？”方凝云紧接着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有照片，本来尾随就很有危险性，再加上接近他们，偷听他们的谈话，我哪有那个胆子在拍照片啊。”方蓉对答如流。

    方凝云严重怀疑她，但是却拿不出证据，而方蓉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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