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王县丞,那该死的卫典史身为朝廷命官,却闯入我陈府,对我儿子未婚妻欲行不轨,被我儿发现,还把我儿打伤,你还不让他叫认罪?” 堂上,王县丞冷笑一声说:“陈文山,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不是县令了,来到大堂,竟不跪?” 陈文山眉头一皱:“我虽没了官,但怎么说也是一名进士,你让我跪?” 王县丞无语,遂又说:“那你儿子呢?让他上堂。” “我儿受伤躺在床上,如何来?”陈文山说。 “既然要告状,哪有受害者不来的道理?你这岂不是戏弄本官?信不信本官打你板子?”王县丞淡淡说。 陈文山怒了:“姓王的,我做县令待你不薄,你竟是如此小人?” “姓陈的,你记住,现在不是县令了。”王县丞很现实。 “你……”陈文山怒极。 王县丞冷笑:“怎么?带不来你儿子?那就只能挨板子了!” “等等……” 大堂外,陈逍皱眉走了进来,淡淡开口: “我爹是进士,进士乃天子门生,见官可不跪,哪里还能由你打他板子?” 进士老爷,可也不是普通人啊。 别说区区县丞,就是犯了滔天大错,到了帝都刑部,也必须革除他的进士功名后,才能对他用刑治罪。 王县丞脸上一沉,看着陈逍说:“那你不是进士吧?你见官不跪,信不信本官……” 陈逍打断:“我的确不是,但我是秀才啊,一样有功名在身,你说气不气?” 王县丞脸都黑了! 陈逍继续说:“现在,一名进士老爷和一名秀才公在这公堂之上,让你这个县丞为我们申冤,这案子,接是不接?” 秀才和进士,这两个功名还是很吃得开的,所以,王县丞迫于压力,也只能无奈的说:“叫卫典史出来!” 不多时,顶着一头白布,睁着一双红肿且布满血丝的眼睛的卫典史出来了。 王县丞一看这卫典史,又看了看站在那儿的陈逍,懵了: “你们再重新说一次,到底是谁把谁打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