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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攻击的成了自己。

    若非如此，只是简单的商业竞争，韩玲玲也不会直接回来。

    “哼，看来有些人还是贼心不死。”

    薛初晴俏脸微寒。

    这时，韩玲玲接到电话，说了几声，脸色更加难看。

    她挂了电话，深吸口气，说道：“除了有限几个，几乎所有大客户要求无条件解除合同，很多客户要求退货。”

    “无耻。”

    童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个脾气一直很暴躁的老爷子怒目圆睁：“敢要求无条件解除合同，还敢退货，他们这是找死。给我名单，老夫这就去弄死他们。”

    “闭嘴。”

    长春子呵斥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这是商战，商战懂不懂？怪不得铁甲门是个小门派。”

    童泰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没再说什么。

    他和长春子关系好，怎么说都无所谓。

    而且长春子说的也对，他确实不懂商战。

    玉宸子沉吟道：“老夫很好奇，别的不说，这些客户跟咱们都有各种关系，仅是简单的商业竞争的话，他们不会这么做。更何况……”

    他抬头向空中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有门主的威名镇压，这样做只是找死。所以，老夫特别好奇，是谁给了他们底气这样做，或者，不得不这样做？”

    众人悚然一惊。

    这就不是简单的商战了。

    “也就是说，背后的人，是我们的敌人，这样很容易确定目标。”李剑华说道。

    “可是，咱们的敌人太多了。”长春子说道。

    众人苦笑。

    何止是多啊。

    跟青云门结仇的，看不顺眼的，嫉妒的，几乎全世界都有。

    尤其刚刚杨一飞还以一句回帖咒杀了数万人。

    简直是全民公敌。

    这样一算，背后的人可能是任何人。

    韩玲玲道：“他们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现在也没能查出底细。”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不多。”

    陈烟霏终于开口：“灵气丹不是想炼就能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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