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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双方没有谁控制谁，而是平等关系，只是成道者对大道的利用率更高？

    杨一飞又拿出一卷经书，这是从神族得来的。

    因为自第一次诸天大战之后，神族就再没有过成道者，所以神族对合道的研究极深。

    按照神族的研究，合道并不是以修士的意志为主，而是看那条大道是否愿意。

    如果那条大道愿意，就能合道，否则就算实力再强也没用。

    按他们所说，大道有着自己的意志，想合道就要讨好大道。

    “其实，大道就是一件有着自己意志的创世神器，任何生灵都无法成为他的主人，只有在它高兴时，才会允许你暂时使用它，而不是掌握。”

    这是某一个合道失败的神皇临死前留下的感悟。

    “有着自己意志。”

    杨一飞手指轻轻敲打蝎尾鲸的后背，强大的力量让蝎尾鲸发出惊恐的嘶鸣。

    他突然想到，所有合道的经验都是各族非成道者留下的，最多的是成道者成道前的感悟，那成道者成道后呢？

    虽然有着成道者不许干涉诸天的约定，但他们想绕过誓约传授经验也并非不可能，上次余冕渡劫就是，吞天大帝出手也没有受到誓约的反噬。

    那为什么成道者们没有给出任何经验建议呢？

    要是有他们成功的经验，后来者会少走很多弯路，不至于成道者那么稀少。

    还是说，其实他们想给，但没法给？

    杨一飞突然想起神族没有新的成道者诞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神族对诸天破坏太大，尤其是炸开混沌海那次，激怒了诸天，导致所有大道看他们不顺眼，这才导致神族没有新的成道者诞生？

    杨一飞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大道有自己的意志，或者诸天有自己的意志并不是虚无缥缈的猜测？

    杨一飞突然想起在仙殿宝库中某个杂书上记载的事情，一位仙尊明明马上就要合道成功了，却突然失败，并警告观礼的亲朋们不要合道。

    可惜那位仙尊陨落的太快，并没能说出原因。

    而且各族都有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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