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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比起市长贵客这件事，黎纯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轻轻耸了耸肩，“说吧，你怎么教训的那个人？竟然把自己给带警察局来了？”

    商樱轻轻扫了眼黎纯，殷红的唇瓣轻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黎纯有些不信，“就这么简单？不像你的作……”风啊。

    然而她话没说完，就听到商樱清冷的嗓音继续补充了句，“六十根钉子，根根入骨。”

    黎纯背后一凉：“……”

    的确，这才是商樱的作风。

    虽然不太明白两人之间的对话，但江谨言却是听明白了商樱那句话。

    六十根钉子，根根入骨？

    江谨言再次陷入沉默：“……”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分寸？

    “不提这件糟心事了。”

    黎纯轻笑，抬手按了按脖子，还想说什么时，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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