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说八道!那都是你们姓凤的列祖列宗!在这儿老老实实给我跪着! 龙幼微含嗔带笑,忽地手指一点,凤乘鸾就整个人如一块木头般,瞪着眼睛,直挺挺倒下了。 —— 与此同时,西苑客房,阮君庭的房门未关,没多会儿,对面墙头冒出一个满头红毛儿的脑袋。 夏焚风翻墙跳了进来,三下两下进了屋,回手带了门。 ;王爷,他们就让你住这儿?太过分了! 说着,手中拎着的篮子里,拿出一套精致的茶壶茶杯,恭恭敬敬摆了桌上,又熟练泡了茶,那壶中的热水,居然都是自带的,;咱们北辰的姥山春茶,您尝尝。 阮君庭悠然尝了口茶,;本王想住哪里,由不得旁人安置,也不用你操心。 ;没错儿,不管是南渊皇帝的龙榻还是凤三小姐的床,还不是由着您随便挑……?说到后面,刚好收到阮君庭瞪过来的目光,又赶紧老老实实站好,咳了两声,;内个,我就是随便说说。 ;说正经事。 ;是,王爷!焚风收了吊儿郎当样,终于正经起来,;今天来,跟王爷汇报三件事,第一,前阵子行刺您的人,的确是万金楼没错。 ;这件事,不用你说。阮君庭觉得今年的姥山新茶还不错,又自顾自倒了一杯。 ;探子来报,南渊的元熙太子,前阵子曾密会过万金楼主,依属下猜测,这位太子爷,便是那个挥手十万两黄金的大金主。 ;这个,本王也已经知道了。 ;额……,王爷您料事如神。 ;还有什么本王不知道的吗? ;这个……,王爷,现在朝中,知道您南下的,除了太后娘娘,就是修宜策那个老狐狸。这景家太子雇佣万金楼行刺一事,必是从北面得来的消息,只是属下不确定,到底是上面的哪位透得底。 阮君庭轻轻撂下茶杯,;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太后若想要本王的命,不需要这么麻烦,所以,有嫌疑的只剩下一个。 夏焚风赶紧倒茶,;可是,修宜策是怎么确定您的行踪,让两次行刺都这么准确无误呢? 阮君庭眼帘一抬,又瞪了他一眼,;这个,本王若是知道,还要你作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