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不是,我发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我……” 博观和尚眉心跳了又跳,张口结舌的实在不明白,昨天还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女人,今日是为何忽然变了。 他仓惶在怀里一掏,“我,我其实是来给你送花的,正好遇上你洗澡,给你用来泡澡也挺好。” 黄光一闪,一束鲜花出现在他手中。 菊花? 还是黄色的? 花小满嘴角的讽刺更甚。 “不,不,不是这个,拿错了。” 他又掏了掏,掏出一束粉色雏菊,“送给你的。” “菊花?你这是在给我上坟?” 花小满此话一出,博观和尚的脸色顿时僵了下来,他耐着性子道,“做什么说这些不吉利的?” “死就不吉利?” 花小满仰头,“对有些人来说,死是解脱。” 博观和尚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花,猛地冲过来,一把箍住花小满的肩膀,将她从水里提溜出来。 水伴着野花的花瓣从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滑下去,发出真真哗啦声。 “你干嘛?!” 花小满怒视着他,脸上没有羞赧,只有恼怒和愤恨。 “做什么动不动就死死死,多少人想活,却活不了呢!你明明能好好活着,闹什么闹?!” 他的手指在花小满的肩膀掐出一个个的漩涡。 花小满慢慢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他,“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 男人额头青筋迸发,双手抓握的力气更大,好一会儿,他又好似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颓然松开双手,花小满双肩跳起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说完,博观和尚转身,推门走了。 花小满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既期待他掉头回来,又憎恨他掉头回来。 爱恨交织说的便是此刻了。 有人说,女人这一生最难过的便是情关,因为女人都感性,从不会从利弊分析问题。 而男人,这一辈子难过的都是钱关。 男人终究没回来,花小满将自己埋进浴桶里,头顶的野花一如漂浮在坟头上的杂草。 一晃三天。 花小满没回周天野的庄子,只在这条闹市晃悠,吃喝赌玩每一样都没拉下。 她自言自语道,“若不是这街上没有小倌馆,去点两个帅气牛郎陪着自己耍一耍也不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