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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怀着悲伤，但玄武的脸色不对，如同她接下来的言语，风鼓动了侧方的树林，出簌簌的声响，阳光倾洒下来的地方，苍白的脸色被映照得格外苍白，“其实我就是来道歉的……”

    刘婉书看了她一眼，少女的身影在漫天飞扬的落叶中显得格外的单薄。    §§        ◎    她本就不是无情的人，只是先前浸透在父母双亡的悲伤情绪中，再听到这样的话后，她往前走了几步，在少女的面前蹲了下来，玄武错愕的看着她。

    “我从朱厌那里听说过……”刘婉书顿了顿，低下头微微沉默，但随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了少女，“你告诉我。我真的是适合与你缔结契约的人吗？”

    此时战场落幕的城市逐渐传来喧哗声，玄武湖的流水声随着风声传了过来，树影舞动的地方，玄武怔怔的看着她。过了许久才点点头。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的话，那么你会怎么样？”刘婉书看着脸色苍白的玄武接着问道，然后又似是怕少女骗她，便又用着强调的语气补充了一句，“不准骗我。”

    “应该……会死吧。”少女偏偏头，苍白的脸色上露出勉强的笑容。“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会死……吗。”

    刘婉书怔了怔，她看着少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样的回答后心里会陡然生出一些不知名的痛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父母是因为她而死，所以才不希望再让父母为之填命的她也死吗……她这样的想着，但这样的想法却没有在接下来的语气中表达出来，只听她对着玄武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少女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我没想那么多，因为你父母的死是我间接害死的，我没奢望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只是想着你能原谅我……”

    “我不会原谅你。”

    这样话语声在那之后响起，刘婉书认真的看着她，玄武的心猛然一缩。

    “因为这都是那个叫朱厌的人的错，并不是你的错。小时候奶奶去世的时候，我的父母曾对我说过，生死都有天命，每个人的死都有着冥冥中的安排，怪不得任何人，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她看向玄武，“你的命背负着远远不止我父母的命，还有曾在这家店里的所有客人的命，如果我就这样让你死了，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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