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方从哲就往自己的肩舆走来。 这边,袁可立则跟着说道:“以仆看,陛下所言没错,这刑罚的确宽不得,一个人的暴力到底造成的危害有限,但如果多数人都可以使用暴力,那对社稷造成的危害可就大了,如此,天下必乱也!太祖曾言:礼法为国之纪纲,礼法立,则人志定,上下安,如今礼制因民富而宽,然法令则当因民富而严,不然,就会使富贵者不自矜、无畏惧之心!这合法伤害他人之权,岂能人人都有!” “能施暴于人者,只有天子,袁阁老此言,是说陛下为暴君?袁阁老是何居心?!” 魏广微这时候笑着问了一句。 袁可立突然眼露锋芒地看向魏广微,他没想到魏广微突然给他扣了这么一顶帽子:“仆并无此意!魏阁老,为何又横生枝节!元辅刚才不是说了,不要节外生枝。” “不,你有此意!” 魏广微依旧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仆的意思是,只有陛下可以夺他人生死,对他人施以暴力,其他人,无论王侯公卿,皆不可! 袁可立说就拂袖而去,并丢下一句话道:“不可理喻!” 魏广微则正欲再说几句讥讽袁可立的话。 而这时候,方从哲突然喊道:“魏阁老!” 魏广微忙转身看向方从哲。 正欲进肩舆的方从哲还没来得及对魏广微说话,就突然晕厥在地。 “元辅!” 韩爌见此忙大喊一声,且激动而兴奋地大喊道:“元辅晕过去啦!” …… “除天子授权外,无人可施暴于人,诸位先生,这是朕今日来找你们,要你们教给诸皇嗣的重要一点,记住,定要让皇嗣们知道,除非是皇帝,不然都得遵守法令纲纪,宗学与卫学那边,朕也会让他们教育宗室勋贵子弟遵循法令,但皇嗣这边最重要,你们得多费心思,不然,将来因法杀子而使骨肉相残之事发生,你们算是有责任的。” 朱由校因为方一藻等要求他宽刑的事而来了教授皇子们的文华殿,且对王家植等皇子师傅们说了起来。 王家植等点头道:“老臣等谨记陛下谕示。” 朱由校因问道:“现在皇嗣们学习近况如何?” 王家植等皆不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