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次他问伯亭侯,伯亭侯斟酌着措辞,说可能是凤君迟在背后给牧笙撑腰,牧笙才敢在凤君迟回来后,拿出免死金牌大闹。 不然,为何那么恰巧的在凤君迟回来后,而且是被派去将军府看望的那天,她拿出免死金牌来闹? 他原本不大信。 后来,他从凤君迟那得到牧青山那最后一封家书,才有些信了。因为那家书,是牧笙在凤君迟回来后,就给了凤君迟的。 如今,有人教她? 他更信了。 应该就是凤君迟在背后给她撑腰,操控着这一切。那那个教她的人,自然就是凤君迟了。 凤君迟…… 宸帝老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睥睨着还跪着,头抵在地上的沈阙,说道:“既然朕那老三不是不爱惜身子,去那个地方玩的,朕也就放心了。” 然后,便让沈阙退下了。 沈阙一走,宸帝就握紧了手中批奏折的朱笔。眼中杀意更甚。 他给两人赐婚,可不是想两人合伙对付他的,不过这样也好,知道两人本来就是一伙的,他可以一网打尽。 不过,牧笙怎么都是一个女子,不足为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