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天地间,不再只有他一个人。 日食来临的那一刻,楚都的另一处府邸里也是一片混乱。 “混账东西,都说皇长孙没病,没病怎么会一直说胡话?上一次太后的病你们也毫无法子,这次也同样没法子,一群庸医。” 永业帝龙颜大怒。 已经有一名御医被砍了脑袋,两名御医被打入了大牢。 永业帝一早心急如焚,就到了太子府。 昨日,国子监郭祭酒怒气冲冲,前来面圣。 他无比痛心的禀告永业帝,他不能再当东方锦的先生了。 永业帝一问,才知道,东方锦竟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小小年纪,就辱骂师长,素来尊师重道的永业帝一怒之下,就要召东方锦来治罪。 哪知道,太子府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东方锦在国子监里中了邪,被送回太子府后,就昏迷不醒,不停呓语。 纳兰湮儿惊慌失色,连夜就安排了几名御医前去看病。 一直到天明,永业帝移驾太子府,东方锦依旧没有起色,此时整个太子府的人都提心吊胆,唯恐一个不小心激怒永业帝,丢了脑袋。 “禀圣上,国师来了。” 李庆上前禀告。 一听到国师到了,永业帝面色转忧为喜。 就见一名老妪走了进来。 老妪年逾古稀,头发雪白,身着直领大襟的袈黄色国师袍,瘦削脸上,稀疏的眉下,那双老眼里饱含沧桑和智慧。 她见了永业帝,只是颔了颔首,并未行礼。 “国师,你快看看锦儿的病。” 永业帝如同见了救星,长舒了一口气。 老妪正是在大楚皇朝拥有超然地位的国师,她常年游历在外,刚回楚都没多久。 听闻皇宫里出了事,她昨日还进了宫,只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国师踱到床榻边,就见一个长相俊秀的小男孩,他双目紧闭,面若金纸。 她对医术也很精通,替东方锦把脉后,面色沉凝。 “国师,锦儿怎么样了?” 纳兰湮儿双眼红肿,焦急不已。 “皇长孙没有病。” 脉象虽然有些弱,却没有生病的症状。 “那怎么?他昨日去读书还好好的,一回来就……他还在学堂上一反常态,大骂了郭祭酒。他平时从不这样,国师,你说锦儿是不是中邪了?” 纳兰湮儿欲言又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