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徽皇帝紧紧地搂住楚清歌的腰肢,埋头在她脖颈间拼命地嗅闻,像是上了瘾,怎么嗅闻都不够。 他的手一点儿都不安分,从腰肢上一路摸索上来。 楚清歌仰着脑袋望着天花板,随着天徽皇帝的得寸进尺,她的牙关越咬越紧。 衣衫一件件被剥掉,一行清泪沿着她清冷的脸颊缓缓滑落,她最终闭上了眼睛。 是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什么都看不到就可以假设欺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那个他。 假如是他,想着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呢? “龙非夜……” 楚清歌差一点点就叫出来了,可是,她终究还是理智的,她只敢在心里唤这个名字,她知道,她一旦唤出这个名字,自己会满盘皆输,亦必会给他惹出祸端。 突然。刺痛感毫无预兆传来,楚清歌双眸大睁,疼得心全碎了,疼得她从美好的假设中清醒,直面残酷的事实! 本就垂涎许久,再加上被药物所控。天徽皇帝简直像失去理智的疯子。 男人啊,尤其是居高位掌大权的男人,终究视女人为玩物,再喜欢也就只是喜欢而已,只要尽兴,管你死活? 拜某位太医所赐,天徽已经吃了近两个月的素,这一开荤,岂是豺狼虎豹之势可以形容的? 这一早上,楚清歌被蹂躏得神魂尽碎,当天徽皇帝昏睡过去之后,她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布娃娃。无力地躺在冰凉凉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动不动,唯有眼角的泪止不住得流淌。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也不知道她躺了多久,直到药效退尽,天徽皇帝快醒来了,她忍住疼痛才穿戴好,传来洛公公把人抬到床榻上去。 洛公公一边开窗散掉屋内的香味,一边低声道,“贵妃娘娘,老奴已经交待下去了,皇上病了今日不早朝。待会雪贵妃若是过来,老奴会替你挡的。你可抓紧时间办正事。万一太子殿下过来,老奴就挡不住了。” 楚清歌只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坐在榻上,而洛公公一走,她立马抓来被耨,巴不得将天徽皇帝闷死。 无奈,这不过是冲动之举而已,她不敢,也不能。 她安安静静地守着,脑子里重复着兄长交待的那些话,如何给天徽皇帝吹枕边风,可是全局的关键。 当天徽皇帝醒来的时候,楚清歌就只裹了件丝被窝在他怀中假寐。 一个上午过去,天徽皇帝只记得非常尽兴,细节的事早就忘了。 他看着楚清歌那张清冷的睡脸,满意极了,大手一探又吃了楚清歌一计豆腐。 楚清歌装作吓醒,打开了天徽皇帝的手,“放开!” 后宫再得宠的妃子,甚至是当年的皇后都不敢这么拒绝他,天徽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也不说话,另一手也欺负上。 楚清歌竟继续打开,气呼呼地说“皇上,你够了!” “如果朕说不够呢?”天徽换地挑眉反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