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牧野摇摇头。 “对于你们这类人,我有时候不是很能理解。明明看起来没有谱的事情,为什么要一直坚持去做呢?” “你不也和我们一样?” “一样吗?我觉得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会客观的分析事情的基本走向,然后想办法去解决它,争取得到自己最大的利益。对于没有答案、做不到的事情,我反而不会去做。” “不,如果你真的是那种人。你在剧本杀游戏的时候就不会把自己的真实信息透露给王蒙,这完全不是理智的做法。” 牧野语塞。 孙雅雅继续发言。 “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是因为你善良吗?不是,是因为你和我是一种人,我们都是螳臂当车,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 牧野又回到了那天。 那是他第二次到帝都的时候,他因为自己所蒙受的冤屈,和祁悟道在帝都决斗,之后被祁悟道打败,关进了大牢。 他至今仍旧记得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稻草所散发出的霉腐气息。 他至今仍旧记得剑道子在牢房里对自己的所言。 现在,他似乎又成为了那个穿着囚衣的自己,面对着剑道子。 “何谓他多任他多,东风吹自凉。” 当再次想起剑道子这个问题的时候,牧野却语塞了。 他说不出那句“以我剑,斩万壑”。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剑道子会跟他说自己伤及无辜,而自己会恍然大悟认错。 每一个人,都是有血有肉之人。自从进入帝都开始,那每一个人都活在他身边,甚至有的人曾经跟他说话,为他指路。而自己只是轻易的把剑一划,无数的生命、无数的楼宇顿时间坍塌。在那废墟里,是生命在离别人世时的叹息,是活着的人对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家产被毁的哀嚎。 而自己,只是轻轻一划。 在自己的世界里,武者就是神,非武者就是凡人。神的战争,必定会带来凡人的牺牲。但是,强大的人就可以决定弱小的人的生死吗?自诩为神灵的人,就可以决定凡人的生死吗? 凌鳍又一次站在自己面前,问自己。 “一个世界,和一个泡域,你选择哪个?” 剑道子又一次问起自己。 “何为他多任他多,东风吹自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