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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热情满满地转向钟晚：“晚晚，你吃晚饭了吗？要一起吗？我请客。”

    她自来熟地很，跟钟晚熟悉没几天之后，就从钟老师改口叫晚晚了。

    钟晚还没回答，方渊嘉就先答应了。

    “没吃，走啊一起，我都快要饿死了。”

    他们今天一整天除了登机前吃了顿早餐，直到现在滴水未进。

    梁余音不说还好，她一说，方渊嘉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饿死街头。

    他推着本打算回酒店的钟晚往外走。

    “回去干嘛啊，先吃饭。”

    钟晚不是不想吃饭，只是不想跟他们两人一起吃饭。

    ***

    一个梁余音相当于三千只鸭子，一个方渊嘉相当于三千只鸭子。

    梁余音和方渊嘉碰到一起，效果加倍。

    钟晚只觉得商务车里有一万多只鸭子在自己耳边叫唤。

    方渊嘉：“梁余音，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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