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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换做是你，恐怕尾巴早翘到天上去了！”

    杜南星撇了撇嘴，“爷爷你就别吹捧他了，我看他也就是碰巧，遇到几个见识过的病例，所以才不用问诊和脉诊。”

    杜康年打趣道：“别人还能说是碰巧，你不是也亲自验证过了？”

    想到秦凌说自己“经期失血过多”，让自己在沈逸师兄和其他医护人员面前丢脸，杜南星脸一下子就红了，气恼的看了杜康年一眼，埋怨的叫了一声。

    “爷爷！”

    “好了好了，不说了，等下见到秦医生，你也别乱说话，毕竟我们这次过来，是求人的。”

    杜康年嘱咐了杜南星一句。

    不过杜南星转过头，轻哼一声，没有理他。

    陈仲秋进了别墅，向坐在客厅沙发主位的秦凌禀报道：“秦师，客人到了。”

    秦凌不仅知道杜康年和杜南星到了，还把爷孙俩的谈论，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

    “让他们进来。”

    陈仲秋欠身点头，领命而去。

    到了别墅大门口，陈仲秋将院门打开，侧身含笑相请。

    “家主请二位进去。”

    杜康年微笑点头，向陈仲秋表示感谢。

    陈仲秋领着杜康年和杜南星，进到别墅，走向客厅。

    杜南星看到秦凌，也不起身迎接，坐在那里动也不动，翻了一个白眼。

    杜康年倒是神色如常，笑容满面。

    “秦医生。”

    秦凌轻“嗯”一声，然后指向自己对面的沙发，回了一个字。

    “坐。”

    杜康年带着杜南星，在秦凌对面的沙发坐定。

    陈仲秋端来了两杯热茶，放到了杜康年和杜南星身前。

    杜康年谢过之后，见秦凌不开口询问，只好苦笑一声，主动说明道：“秦医生，我这次过来，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

    秦凌抬眼问。

    杜康年讲述道：“我的外甥女婿，今年八十多岁了，一直脾气温顺，前段却时间却忽然性情大变，变得时而狂笑，时而惊恐，时而暴怒。

    西医同行有的说是“躁狂症”，有的说是“老年痴呆”，中医同行有的说是“离魂症”，有的说是“癔症”。

    我也去看过，觉得他患的病，与上属四症都很相像，又什么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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