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了不让李参的手下怀疑,他和老爹哥哥弟弟们,哪怕在饿的吃草根的时候,也没有透露出机关的财物。 现在他们全家仍是带罪之身,不能出镇安府,更不能回京,身边出现大量莫名的财钱,都是灾难。 那些钱财,只能在梦里想想,还不能拿来用。 李兴盛拿扇子敲了下娄承业的脑袋,笑了一声,“你可真是忘事,你怎么忘记了,我是京城人啊,我那教会我机关术的师傅,可是位梁上君子,是他高诉我的。” 娄承业恍然,“是罗,我怎么忘记二哥还是京城人呢?” 李兴盛眯着眼,小声说道,“这是个极要紧的秘密,你可不能说出去!你要是说了出去,我那师傅就有危险了。” 娄承业很认真点头,“放心吧,二哥,我不会说的,我怎能害二哥的师傅呢?” 李兴盛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头,笑了笑,旋即,他又问道,“对了,承业,你对庐陵王府一家子,怎么看?这家子全被抄家了,是不是坏人啊?” 他眯着眼盯着娄承业,心说死小子,你敢说老子一句坏话试试看! 娄承业没注意到李兴盛的怪异表情,回想着他爹对他说的一些关于庐陵王府的事情。 “这一家子是冤枉的。”娄承业皱着眉头,“皇上猜忌心太重,又听信谗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