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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给艾伦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这种程度的近距离接触，比起其他只能在课本上，各种深渊遗物的残留上了解深渊的家伙，艾伦简直是领先了不知道多少。

    也正是因为这样，哪怕塞西莉亚·克里斯隐藏的再好，他也是一眼就看破了。

    而在明白红裙女子和塞西莉亚·克里斯就是同一人之后。

    艾伦也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在昨夜见到对方的那一瞬间，艾伦对于对方的身份就有了猜测。

    只不过，他的猜测就推到克里斯家族就推不下去了。

    毕竟，和深渊有联系的什么的，这并非是指向性明显的条件。

    在超凡的世界之中，对于深渊的深刻了解可能只有那些大势力出来的精英超凡者才能达到，但是，如果是想要召唤深渊的，哪怕初入超凡世界的菜鸟级也是有可能的。

    哪怕这个可能性再低，也不能否认其成功率的存在。

    凝视深渊已久，深渊报以凝眸这可不是什么虚妄的话语。

    说真的，在这个有着超凡力量的世界，就算不知道超凡的皮毛，普通人胡乱搞都有一定的几率真的连通深渊。

    而那些了解超凡的世界，哪怕只是皮毛了解的家伙，凭借自己浅薄的知识进行试探，其概率就更高了。

    也许不能一次成功，也许他们连通深渊之后得到的结果也不是他们想要的。

    但是，联络深渊的难度低到没门槛这一点，确实是存在的。

    毕竟，活祭淫祀这种东西，只要是了解历史的家伙都会知道。

    也许在曾经的时代，那个愚昧而物质的中古世纪一般的社会中，知识是贵族的专利。

    但是在这个被查理斯七世开起了民智的时代，这些东西自然有不少人知晓。

    纵然不是那些专研历史的家伙，但是也有所听闻。

    所以，想要模仿什么的，真的难度不大。

    要不是现代社会中相信这些东西的人太少，除了走投无路者、猎奇者、心灵扭曲者等少数人会进行这样的尝试。

    帝国这一方面的执法压力，还真不知道有多大呢。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谁都可能连通深渊的情况下，艾伦还真无法通过对方灵魂中有深渊气息确定对方的身份。

    不过，因为对方隐藏的很好这一点，艾伦却是猜测过对方在克里斯家族中也应当身处高位。

    毕竟，和深渊有牵扯这是一回事，哪怕是凡人，如果运气好也是能够达成这一点的。

    但是能够将这件事隐瞒下来，伪装的天衣无缝，那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了。

    如果不是有着极为丰富的超凡知识，对于深渊极为了解的存在，是万万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也因此，通过这个先决条件，就可以得知，对方的身份定然不凡。

    而在这种情况下，塞西莉亚·克里斯自然是走入了艾伦的眼眸。

    如果不是对方自小时候就展现出了不凡的天资，天赋超常，艾伦还真会直接怀疑到对方身上。

    大器晚成、突然开窍成为天才的例子不是没有，无论前世今生的历史中都有着不少的这方面的记载。

    但这都是被历史记载，被保留下来的。

    但在人类文明、乃至其他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庞大的基数铸就的奇迹不可能只是这么一点。

    那么，那些没有被保留下来的，被记载的大器晚成者去哪了？

    很简单，他们被故意掩埋了、被刻意遗忘了。

    因为，和魔鬼做交易，向深渊献祭，向邪神祷告，也是能够达成上述成就的。

    甚至可以说，有不少的“灵光一闪豁然开窍”，都是出卖了自己灵魂和良知的产物。

    不过因为塞西莉亚·克里斯从小表现良好的份上，艾伦并没有将对方列为第一可疑对象。

    只是现在看来，对方那跌宕起伏、传奇不凡的人生中有多少是凭借自己的努力，那就值得怀疑了。

    “我说这时候谁会来呢，原来是我可爱的小侄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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