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心里想着怎么把那个人大卸八块,脸上却越发显的漫不经心。 柯长庆屏息,身姿矫健的溜了进去,这些侍卫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也不想把动静搞得太大。 柯长庆感受着气息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厢房,远远就看见卧房的房门紧闭着,甚至连窗户都关起来了,显得有些诡异。 大白天都会开个门通个风吧? 柯长庆躲在一个角落,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哐当。 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柯长庆蓦地抿紧了薄唇,耳朵一耸屏气细听,小心地蹑步靠近。 那股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可是落在柯长庆耳朵里又觉得分外笼杂,是很多声音混合夹杂在一起,被紧闭的木门过滤抨击到他耳朵里。 是被压得喘不过气的、闷闷的哭声,可是又分外尖利,像是气囊被戳破崩裂的声音。 照理说应是叫人有些反感的,诡谲的,但被另一种粗旷深沉的喘息覆盖着,又似裹着蜜似的又浓又黏,稠稠甜甜地直嘀嗒。 柯长庆的耳尖霎时就发烫起来,他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场面羞涩,可是因为那甜腻的声音。 柯长庆有些局促地摸了下耳朵,显然明白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他没有观看这种事情的习惯,按道理说他现在在应该先离开一会儿,或者直接闯进去把他的妖丹抢回来,而不是脚跟就如同生根发芽的一般完全走不动。 那哭声很小很小,像是实在压抑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样,但是柯长庆的听力很好,他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哭腔可以说是凄厉脆弱的程度,骤然地停了下来,另一个较为粗糙的喘息,倒是急促地越来越响,听着有种释放的餮足。 柯长庆有些不适地抿抿唇,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窗户的旁边,踌躇了半响才悄然的戳开一个小孔,仅容一只眼睛的间隙。 首先入眼的是两段象牙白玉雕琢而成般的纤细手臂,一掌可握的皓腕被一条红色的发带并拢缚在床头,十指修长而秀丽,此刻却宛若惨遭摧折的琼树寒枝般蜷曲着,黛青色血管蜿蜒如脉络分明的枝蔓,樱花瓣般圆润秀美的指甲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