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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芳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上前，对季清展堆起了殷切的笑容。

    “原来是季少送给小兮的，我就说，这件礼服怎么这么好看，这么符合小兮的气质呢？我还不知道，小兮竟然和季少认识……小兮，你也真是的，认识季少，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啊？”

    说着，嗔怪地看了黎楚兮一眼，与方才冷淡的态度判若两人。

    黎楚兮低下头来，眼观鼻鼻观心，干脆装死。

    季清展看了她一眼，淡淡解释。

    “因缘巧合罢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以为，黎夫人虽然不是小兮的亲生母亲，但好歹也养了小兮十八年，总该了解小兮的品性。现在看来，却是还没有我一个外人了解。小兮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做出偷钱的事情，黎夫人难道还不了解吗？”

    金丝边眼镜后的那双眸子目光锐利，仿若淬了千年寒冰化成的水，令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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