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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小人。”

    云初叹气：“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哪个所谓的安全组织，是真的为全人类着想的吗？”

    薄晏卿长指落云初眉心一点。

    他稍稍花了几分力，不过，并没有想弄疼她，更像是惩罚似得。

    她吃痛，抬手护住眉心，冷冷瞪他：“薄晏卿！”

    “你手上的资产不少，怎么没想过去成立一个安全组织？”

    “这......”

    “因为这是一笔无底洞。”薄晏卿直接替她回答，“恶人抓不完，一个祁寒临倒下，这个世界是变得更干净了，还是更混浊了？”

    薄晏卿没有着急，静静等待云初回答。

    云初思索片刻，给出答案：“混浊，祁寒临的死讯传出之后，每个人都想分了他的暗网。”

    “他们是因为安全分暗网，还是为了钱？”

    “为了钱。”

    薄晏卿颔首。

    云初突然觉得，祁寒临有那么一点，可怜。

    他是危险的，这点无庸质疑，他绝对不是正义的，但是，那些打着正义旗号解决他的人，又比他干净多少？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人为了那些人说话，却没有人为祁寒临说话。

    薄晏卿见云初情绪萎靡，只好将自己原本的打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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