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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御玺知道，这是最后也是最好的解释时机，他沉默了四五秒，下定决心似得开口：“事情是这样......”

    几句话一过。

    冷衍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洗脑这种东西看似遥不可及，但实际上早有科学研究证明，这是可以做得。

    只是大部分人接触不到，而科学家们不愿意因此而犯罪。

    控制一个人的大脑，植入一种情绪或是内容，这并不是很难，但这违法。

    可白山禹显然已经无所谓犯法与否。

    “除了我给你们发得资料外，没有其他资料了，对不起，老师。”白御玺叹气。

    “那些资料，够了。”

    “嗯？”

    “至少我们知道，白山禹到底想做什么。”

    “真的吗？”

    “嗯。”

    白御玺一下笑了起来：“那太好了，老师，我几乎是把姜山所有的紫茎植物带回来了，明天我跟你一起研究吧。”

    冷衍沉默着，缓缓勾起唇角。

    白御玺这是第一次看他笑，心里莫名充溢起一股满足感。

    虽然知道了爷爷的死亡真相，虽然心底还是难过，但是看到冷衍这浅浅笑意，他突然觉得这一趟值得了。

    他找到了他真正想要守护的人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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