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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再去？”

    “好。”林雾也有些累了，随便回答了两句就打了个哈欠。

    “睡吧。”

    林雾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笑了一下：“祁寒临，你在哄孩子呢？”

    祁寒临侧身，长指落她额头：“你就是孩子。”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

    “张怀才的女儿，和我差不多的年纪，我认为这个年纪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没有问题，可他为什么会杀了那个服务生呢？”

    “显然这个服务生不光跟他女儿在交往，还跟他妻子在交往。”

    “原来是这样......”

    林雾叹了口气：“那服务生应该是先跟他妻子交往，之后才跟女儿交往的吧？”

    祁寒临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