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吕博承心里直泛嘀咕。 娘子,你跑得好像有点快。 为夫就是一个小小的兵丁,之前职位最高时,也不过是四品武散官。 你倒好,这一杆子,就支楞起来了。 让为夫怎么给你兜? 吕博承头疼,很疼。 娘子步子迈得有点大,跑得有点快。 他快撵不上了。 这事是他一个小小的兵丁能兜得住的吗? 苏青媖见吕博承脸色不断变化,忍着晕眩,狠拍了他一记。 吕博承给结结实实拍回神来。 “娘子……” “问你知道什么了,做什么半天不回答。”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吕博承小小声回道。 好气。 “哪些是该知道的?”苏青媖忍着气,又问。 “就是,就是,你跟信叔来大深山的事。” “信叔跟你说了?” “嗯。” “那你能当看不见吗?”苏青媖试着问道。 娘子! 吕博承也想学苏青媖的样子,翻个白眼给她看。 但他不敢。 “为夫能当看不见,但几百号劳工,跟着为夫的一百多兵丁,能当看不见?为夫还能一一把他们的眼睛都戳瞎了?” 你没那能耐。 有能耐也不能干。 二人眼神交会。 苏青媖闭着眼睛,心里想着,这一番辛苦是为了什么? 给别人做嫁衣了? 好气。 “你们发现的那座山,信叔只跟我说了。”苏青媖听到吕博承悠悠说了句。 苏青媖一喜:“你没跟别人说?” “为夫是那样的人吗?” 好气。娘子不信任他。 苏青媖朝他露出一个极媚的笑。 吕博承都觉得骨头快酥了。 便听他娘子说道:“你最好不是那种人。不然你就当你没生过儿子。” 吕博承运气:“生都生了,还能塞回去?” “塞是塞不回去了,但能让你找不着。” 不气不气,我不跟躺床上的病人置气。显得我没风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