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荷包的一针一线都是容枝一手绣出来的,她时常捏在手里,所以才让杏儿有把麝香放进荷包里的想法。 容枝眉色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当晚就下了命令,让杏儿绣出一千个荷包。 杏儿苦不堪言,晚上要伺候士兵,白天还要拿着针线绣荷包。 若是她不绣的话,监督她的嬷嬷就会拿针扎她。 杏儿想寻死,可每次都被监督的人发现,反之而来的是更残暴的对待。 渐渐的,杏儿就歇了寻死的想法,在军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虽然容枝一直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可君祀不依不饶,偏要她喝药。 甚至扬言,若是容枝不乖乖喝药的话,那他就跪在地上面壁思过。 容枝当真是,被气笑了。 只好偷偷的,把那些中药给倒掉。 一连两个月,君祀都没碰她。 忍的挺辛苦的,容枝总是故意勾他,惹得他难受。 君祀耐力极好,即使是憋的额头冒汗,也不动她。 这晚,容枝在他胸口蹭了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夫君,你怎么了?” 君祀紧闭着眼睛,隐隐能看见睫毛在颤。 她好奇的咦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向下摸。 “呀?” 君祀额头上滴下一滴热汗,半响后,他翻身将人压住。 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龚成了一个小山丘。 他握住容枝的手,声音嘶哑:“枝儿,帮我。” “不要。”她娇声娇气的。 君祀不管,他喘了一下。 低下了头。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