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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白福是长生教的人。”

    猴子和石头十分震惊。

    “娘的，幸亏你昨天把灵钱都要了，并且都花了，不然那单据不成了废纸。”猴子庆幸道。

    “那倒不至于，书院查封秦氏产业，有单据还是很有可能会给兑换。只是剩余没有给的单据，书院肯定不会再补。”

    猴子拍拍瘦平的胸脯：“好险，好险。”

    石头疑惑的看着王安，欲言而止。

    王安对石头解释道：“其实我昨天觉察到了不对，所以把灵钱全部要了过来，并且昨晚我不仅仅去买了灵种，还去把发现不对的地方报告了书院。另外，上官西其实是书院派去调查情况的学子。”

    上官西对书院非常熟悉，并且和监察院人员都认识。王安判断上官西必定是监察院排去调查白福情况的人。青莲城有外来御灵师，如果没人去监察管理，那才是不正常。

    “我让你们等我回来，就是担心你们一早跑去秦氏鹿场。”

    三人又交谈了一会儿，王安把买灵种和考上书院种灵种的情况具体给两人讲了讲，把其中利弊解释清楚，看两人的选择。

    石头是很有主意的人，他决定明年再考一次，并且之前碰到巡逻队长项修诚也说他们明年考核必定能中。购买的灵种只能是中低品，还是有点低。

    猴子却是有点犹豫，说回家和家人商量一下。

    于是三人定下了，学习计划和御灵培育计划。

    三人每三天聚一次，由王安给他们讲解书院文考知识。

    御灵培育由王安去做，他们两个只有每隔一段时间和王安一起去百花谷采取一些花粉、花露即可。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便回家去了。石头要帮家里雕刻石像，猴子也要帮家里干活。穷人家的孩子，早早就要做事，没有那么多清闲。

    不过两人自始至终都没问御灵秘方的事，让王安想好编造的方法都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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