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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代表着邪恶、暴力、残酷的黑瞳愈发漆黑，而代表着理智、善良、宽仁的清明之瞳明显有被黑化的迹象。

    许天残飞快比划着。

    她知道姜离因为逆练圣武乾坤，产生了第二人格‘姜邪’，可眼下这个又是什么呢？她不明白。

    皇权无邪嘴角抽动，低声道：“我曾听大师...曾听人说起过，这是本心入魔的迹象。一旦清明之瞳散去，就代表姜离体内的主人格被完全吞噬。如果……经此一役，他侥幸还能活下来的话，那么掌控这具身体的将是姜邪，世间再无姜离。”

    “这怎么可以！”宁稚惊呼，她想去帮姜离，却被皇权无邪一把拉住，“你现在去有什么用？”

    许天残又比划。

    皇权无邪摇摇头，“不一样的，以前姜离是有意释放出第二人格，让他感受世间的善意，用以削弱第二人格的戾气，主人格完好无损。可今天，他的主人格在两个糟老头子的连番刺激下产生了戾气，这就好像传染病，原本控制在肺部挺好的，现在却蔓延到心脏了。”

    皇权无邪轻叹道：“他很聪明，先前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却不知道，堵不如疏...”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清醒过来？”宁稚追问。

    皇权无邪摇头，“现在你要担心的，不是让他清醒...而是，能不能保住他的身体，待会琉璃心一旦反噬...”

    皇权无邪没再继续往下说，因为不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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