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娄心兰屈辱的一咬牙,对着傅禹风磕头。 傅禹风语气冷漠:“这叫磕头?这叫挠痒!” 娄心兰再咬了咬牙,用力的磕出响声来。 “嘶……啊唷,好痛,好痛!痛死了!”江茂在一旁夸张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假装好痛。 娄心兰知道江茂是故意羞辱她,她再咬了咬牙,继续磕头。 “喊出来!”傅禹风声音一厉。 娄心兰更觉得屈辱了,她愤愤咬牙,喊道:“对不起,我错了!” “磕!”傅禹风厉声。 娄心兰立即继续磕,边磕边喊:“对不起,我错了!” “没吃饭吗?用点力!” “对不起,我错了!”娄心兰重重的磕头。 江茂兴奋得在旁边唱歌:“咱们那个老百姓,今儿个要高兴,咱们那个老百姓呀吼嘿,今儿个真高兴……” 娄心兰憋屈得心肌梗塞,呼吸不畅。 她咬牙继续磕头。 只磕了十几个,娄心兰额头就已经磕得红肿了。 她抬头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迅速打量傅震鸣。看到他眸里的冷漠,她一颗心沉入了谷里。 生不如死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她恨不得就这样死了。 但是,东炜还在这里,她能死,东炜还年轻啊! 砰—— 她继续用力的磕头,机械的喊着:“对不起,我错了!” 傅东炜原本神情有些恍惚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悲从心来,他质问傅震鸣:“爸,一定要这样吗?啊?你的心就偏到这个份上吗?我们父子五十多年的感情难道全是假的吗?啊?” 傅震鸣淡漠的看向傅东炜:“你在对禹风出手,对我几个孙儿出手的时候,可想过,我们有五十多年的父子之情?” 但凡有一丝顾念他,又怎么忍心对他三个不满五岁的孙孙下手? “爸,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不,你是蓄谋已久!”那样周密的计划,又怎么会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