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奴婢对二皇子的情意天地可鉴,就算到那个时候,您得到的,也只会是奴婢的尸体……” 她绝不能让赵德兴就这么毁了她。 只有咬死了自己是无辜的,是被害者。 才能让走到了绝境的自己有一条生路。 “赵三公子,这蝶衣和您说的不一样啊?”靳疾故作为难:“那您说,本官是信您的?还是信蝶衣的?” 他转过头问蝶衣:“蝶衣,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吗?” 蝶衣继续哭:“奴婢是在自己的院里,自己的房里,被人给……还需要什么证明?” “嗯,那就是没有证据……”靳疾又看向赵德兴等人:“赵三公子呢?” “诸位公子呢?” “你们有证据证明你们今晚不是来行凶的吗?” 赵德兴怒了:“本公子就是来睡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证明的?” “我是跟着三公子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