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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告诉我韩珩川自己没有，可是她动了动嘴唇，目光却冰冷地看着，没有说一个字。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也不能再对他动感情，既然要斩断他们的过去，那就不应该和他再有任何牵扯。

    韩珩川见她没有说话，笑着笑着，灼烫的泪水从眼眶流到下巴。

    “你就是这么想的吧？呵呵”

    “是，楚柠，我告诉你，我就是贱。谁叫我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就是没有你就活不下去，就是非你不可，就算你不愿意，我这辈子也要死死地缠着你！”

    韩珩川用力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一口灼烫的鲜血从他的口里喷洒而出，喷了楚柠一脸一身。

    楚柠手比脑子更快一步，闪到了韩珩川面前，扶住了要倒下去的他。

    韩珩川身体靠着楚柠，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没有错过楚柠眼里的关心。

    他笑了，但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媳妇儿，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一点点位置的，对不对？”

    楚柠张了张嘴，心里像打翻了调料一样难受，“别说话，我给你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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