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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就是他对她的折磨，那么他真的成功了。

    顾夏夜疼得神思都跟着恍惚了起来，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

    “痛……”

    很痛。

    不止是身体痛，心更痛。

    容衍似乎终于满意了。

    他擒着她小巧精致的下颚，让她被迫只能和他对视。

    “记住，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痛。”

    ……

    一切结束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如墨。

    浴室的水声清晰入耳，顾夏夜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灯，眼神呆滞空洞。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渐渐停止。

    容衍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容衍将门打开。

    门外的佣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家主，您的晚餐。”

    容衍淡淡的“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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