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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骨髓。”

    “……”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久到叶婉晴拿着手机的手臂都开始发麻，叶振生才语气平稳的问了一句：“为了那个女人，婉婉，你想报复我？”

    那个女人？

    在他眼里，就是这样定义她母亲的？

    还真是有够无情。

    光是听这语气，就可以知道叶振生把她想得有多阴暗邪恶，叶婉晴也没有觉得意外，只淡然的开口：“叶先生，我这不是报复，只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对了，泊莱的广告，是顾靳渊给我的，你应该清楚，他从来没有给过其他女人这样的特权，我刚刚提的要求，你可以看着办。”

    这件事是事实，叶婉晴不怕叶振生去查。

    以顾靳渊的性格，如果不是他主动解释，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这个广告给自己，这……便足以引导某些人觉得顾靳渊和自己之间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叶婉晴相信，这种隐秘而又缥缈的关系，可以给她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说完这句话，叶婉晴便挂了电话。

    五年过去，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跪在门口苦苦哀求他们的小女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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