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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导师在这里，一定会很开心。

    叶婉晴分神想了一下，顾老爷子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直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一点，似乎很享受这杯热茶的味道。

    叶婉晴安静的看着他，有点好奇他找自己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就这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老爷子终于品够了茶，缓缓放下杯子。

    他的一举一动都极有韵味，若是拍成视频，定会被人认成什么隐世的高人。

    “我以为你会有问题想要问我。”

    老爷子开口。

    他和叶婉晴只见过两次面，每一次，他都对叶婉晴表达了很大的敌意，这个时候心平气和的面对面坐下来，让叶婉晴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您要处置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叶婉晴用了‘处置’这个词，已经在言语上认定了他绝对的权威。

    像古时候的帝王，可以一句话决定旁人的生死。

    “这么听话？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老爷子似笑非笑，不知说的是哪一段。

    叶婉晴不敢妄自揣测，笑着回答：“有靠山在的时候，我说话自然要硬气些，没有靠山，不夹着尾巴做人不是找打么？”

    “你觉得他是你的靠山？”

    老爷子这话，更像是在嘲讽，嘲讽她的无知，也嘲讽顾靳渊的年轻气盛。

    “我对他还有用，他总是要护着我一点的。”

    在老爷子面前，叶婉晴没说情爱这样可笑的词汇，老爷子这些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她怕笑掉老人家的大牙。

    “有用？你觉得你能有什么用？”

    她一没钱二没权，不能在顾氏的发展上对顾靳渊有任何帮助，在老爷子看来根本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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