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句话,在日本租房的才是大爷。 “当然,当初那些法律条文还是你帮我找来看的,雅美,难缠的租客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还是通情达理可以协商的,现在东京的租房年回报率是多少?” “差不多69,不过这个回报率应该保持不住。”上戸雅美想了一下说道。 “没事,我们不需要这么高,只需要5左右就够了。”南易顿了顿又说道:“你对日本未来的旅游行情怎么判断?” 南易这么问,上戸雅美立即反应过来,“泡沫戳破之后,大藏省会把旅游观光做为恢复经济的一个突破口,未来几年,日本的游客应该会越来越多,所以,会长你打算做民宿?” “是的,而且我们吃进的不动产,主要目标客户会定位在旅居日本的外国人身上,着手做项目分析吧,看看我们的预期回报能有多少,要是太低,就当我们之前的话没说。” “会长,你的期待值是多少?” “那得看需要投入多少我们的自有资金,我希望这会是一个融资型的项目或者是低回报的基金,自有资金投入的越少越好。” “哈依。” 南易摊了摊手,“好了,不动产就说到这里,聊点其他。” “永尾君想聊什么?” 听到南易说聊私事,上戸雅美就放松了下来,揶揄了南易一句。 “关于这个名字,你可没有资格讽刺我,别忘了《东爱》那本书还是我让你从东京邮寄到京城的,你居然都没有翻过。” “看了封面就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所以我就没” “嗯哼,出去走走。”南易两人走出办公室来到外面还是光秃秃的空地上,“想好在这里栽种什么树了?” “罗汉松、鸡爪槭,再栽种一点灌木。” “挺好,记得和安保沟通一下,不要给他们制造太多的麻烦。” “做方桉的时候就会让他们参与。” “嗯。” 南易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放在手里一掂一掂。 “很早之前我就觉得电子游戏的前景很好,只是那个时候游戏业还承载不了我的期待值,而且南氏的资金比较紧张,要把钱花在更重要的地方。 如今,南氏的资金比较宽裕,游戏业也呈现了井喷的局面,我们是时候对这个领域展开布局。” “南氏要成立自己的游戏公司吗?” “不用,单纯的投资行为就可以,投资比较有潜力的游戏公司或工作室。投资游戏领域既是为了资金上的回报,也是为了探索一下远程化的3d视角操控。” “3d电影的那个3d?” [3d电影在五十年代就有过一次黄金时期,上戸雅美知道3d电影不用奇怪,而且3d三维立体在1990年已经不是什么太新鲜的概念,市面上已经出现3d软件。] “是的,之前在塞拉利昂的报复行动中,我们的自爆兴趣小组就测试了一下雄蜂无人机群,虽然实战效果并不好,但那是因为我们的技术还不过关,假以时日,随着技术突破,雄蜂肯定能够发挥惊人的作战能力。 大型无人机,不管是以色列还是美国都已经投入实际应用,未来战争的走向可能就是各种无人飞机、无人坦克、机器人在前线拼杀,人就躲在龟壳一样的堡垒里面远程操控。 技术实力相等,机器数量想同的情况下,比拼的就是操控水平。 当然,战争和我们的关系不大,我考虑的是未来,随着人类对资源攫取的速度越来越快,难保有一天我们人类不会对人类不适合生存的区域展开采掘和探索,到那个时候,挖掘机器、探索机器都需要远程操控; 可以想象,这种可远程操控的机器造价都低不了,我们当然要把这种机器的操控权交给操控水平高超的人员,可这种人员我们应该怎么培养,又该怎么评估水平呢?” “电子游戏竞赛?”上戸雅美试探性的问道。 “是的,暂时我就想到这个办法,投资游戏只是第一步,我们真正要关注的是等适合联机对抗的游戏出现时,组织各种竞技比赛,从中研究、总结哪种类型的人才才是我们需要的,进而总结出一套培养的模式。” “会长,这应该是比较遥远的事情吧?” “谁知道呢,也许来一个科技大爆炸,三十年、五十年之后,我们预想的东西就出现了呢?那时候我们多半还没死,可能还有机会看到满天飞的飞车,可能看到科幻电影里的某些东西成真。 1968年的《2001太空漫游》中,可视电话早二十年就实现了,就连今年京城亚运会为远动员准备的设施里都有可视电话; 今年6月,施瓦辛格演的《全面回忆》里有无人驾驶的画面,这个不太新鲜,实物都已经做出来了,虽然有点糟糕; 1982年的《银翼杀手》里有数字广告牌、可视电话,等液晶技术再发展一下,数字广告牌的实现不是问题。 其他的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举例了,我想说,有些我们认为很遥远的事情,也许它离我们很近,哪怕真的很遥远,也应该从我们开始展开探索。” “呵呵,会长你还没到三十岁,就在为小会长铺路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家族的传承总是伴随着牺牲和积累,人嘛,没有子女的时候为自己而活,等有了子女,重心就放在子女身上,我其实还是很自我,父亲做的并不算太称职。” “会长,我觉得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不但做到了陪伴,而且南氏的很多项目都是远期投资,很明显你是为了小会长准备的,另外你的不少布置也是为了下一代在打基础。” “呵呵,我不是天才,也不敢奢望我的子女是天才,一代变异是不敢想了,我只能想着三代积累。”南易拍了拍上戸雅美的臂膀,“你也是一样,将来你的孩子继承你的财产,总能比别人跑得快点,何况,南氏不是我南家一家一姓的,是所有南氏人的南氏,只要大树不倒,总能护着自己人。” “只要精英制度不变,南氏绝不可能倒。”上戸雅美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我走了,下午的连线会议为了让你们不要顾忌我的想法,我就不参加了,你们讨论出一个结果来通知我。” 下午,情策委和南办要连线召开项目研讨会,把南氏对外投资的所有项目都过一遍,增加投入或观望,又或直接砍掉,项目里有几个是南易主观要投资的,他要是参会,未必人人都敢说出真实想法。 “会长,我知道你说的是华易,讨论结果应该不是你想要的,华易的投入太大,又看不到盈利的希望,除非你强制继续投入,要不然,多数人肯定会赞成把这个项目砍掉或者接管公司。” “强制就算了,看看大家倾向砍掉还是接管再说。” 当初惠泽桑向倪广南承诺五年不会插手华易的事务,如今已经快六年,华易别说盈利,就连实现收支平衡的希望都没有表现出来,可以说倪广南把华易管理的一塌湖涂。 单纯从生意的角度来说,华易本来就是一个很亏本的买卖,巨额的投资,最终却只能拥有10的股份,再加上看不到回报的希望,情策委的人不看好也很正常,其实南易自己也倾向派人接管,他也担心盲目的再投资下去,不但巨额资金打水漂,爱国情怀也会喂了狗。 离开南办,南易就回了河口湖的庭院。 秋原小百合已经做好了一桌吃食,炭火上还温着一壶酒,一见到南易,秋原小百合就迎了上来,“永尾君,你回来啦,今天辛苦了。” “做这么多吃的,你也辛苦了。” 南易去洗漱了一下,就坐进凉亭里,开始享受秋原小百合的伺候,饭来张口,酒来张嘴,手里翻阅着《朝日新闻》,企图从上面找到一点“大基建”的蛛丝马迹。 日本从六十年代初开始就是全球第一的大基建狂魔,没有之一,走了三十年的大基建之路,不管是公路、轨道交通、水利早就有了过剩的趋势,几个人的小村子也有漂亮的公路通到村口,沿着海岸线造大坝,河道疏通后,河岸、河底都砌上漂亮的堤岸,抹上平滑的水泥。 1990年的日本,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自然”,一切都是人造的,基建已经从一种客观需求转入另一种客观需求,要修一条路不再是因为哪里缺少一条路,而是因为此时此刻需要一个基建项目,建好了有没有意义不重要,在建设的过程中它已经完成了使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