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书皓站在秦舒幼身后,目光落在东炎皇身上,良久,他扯了扯嘴角,撇开了目光。 父皇可从来没有这么对他笑过。 秦书皓咬了一下下唇,眼里隐隐露出了不爽的意味,许久之后,他走出养心殿,平静的道:“陛下驾崩。” 他这话音刚落,房内的东炎皇带着无奈的笑意垂下了手,眼帘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一层阴影。 东炎多出柔美的人,东炎皇也是属于翩翩公子那一类的人,岁月没能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印记,反而多了一份岁月的沉淀,他这一闭眼,好像只是睡着了一般,瓷娃娃一般的精致,却也无声无息。 秦舒幼颤抖着手抓住了东炎皇的手,从他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什么都没有写,唯独画了一个秋千。 “皇妹,你宫里我已经收拾好了。”秦书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守灵就在你自己宫里吧,别出来了。” “你要禁本宫的足?”秦舒幼垂下眼,道。 “是。”秦书皓道。 “真是像草覆虫一样恶心呢。”秦舒幼道。 秦书皓看着天空,微微歪了歪脑袋,笑道:“是吗。” 秦舒幼站起身,转身走向自己宫殿的方向,在路过秦书皓的时候,淡淡的道:“本宫要点酒,不过分吧。” 秦书皓耸了耸肩,道:“只要你不用酒自焚,当然没问题。” 秦舒幼扯了扯嘴角,走向后宫的方向。 在秦舒幼回到宫殿之后,她要的酒也跟着送了过来,秦书皓也是有意思,送来的酒用大缸装着,整整几大缸,好像怕她不够喝一样。 秦舒幼坐在酒缸前,看了半响,这才站起身,用琉璃杯舀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下去。 这一杯下肚,秦舒幼脸颊微红,她又舀了一杯,这才倒下。 耳边隐约听见宫女的惊呼声,又有谁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等秦舒幼再次醒来之时,天色依旧大亮——尽管她很明白这可能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回到酒坛旁,连饮三杯,目光尽管迷离,却没有倒下。 这天,五杯倒。 第三天,七杯。 第四天,十杯。 …… “陛下,公主这是在做什么?”皇宫禁卫军的首领忍不住了,向着秦书皓道:“酒大伤身,公主何必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秦书皓坐在御书房的主位上,托着腮打开奏折,目光却落在了书桌上的烛火之上。 第(1/3)页